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guò )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zhāng )学良的老年生活。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guàn )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mù )。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shì )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huì )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事情的过程是(shì )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men )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hú )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rú )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shì )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duàn )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miàn ),此时我们才看清楚(chǔ )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bù )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这还不是最(zuì )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ér )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当年始(shǐ )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lóu )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yā )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dé )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biān )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àn )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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