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měi )一家(jiā )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jú )派来(lái )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qiě )从香(xiāng )港运(yùn )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bān ),不(bú )想发(fā )生却难以避免。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jiā )一个(gè )后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时(shí )候老(lǎo )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huó ),每(měi )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zhè )三个(gè )小说里面。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chū )现很(hěn )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tóu )发翘(qiào )了至(zhì )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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