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yī )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shuō ),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tā )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wǒ )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而对于(yú )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wèi )与满足了。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jiāng )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shì )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jī )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fū )衍地一笑。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xīn )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sì )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zài )沙发里玩手机。
毕竟每每到了(le )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wéi )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tā )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le )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gè )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dān )。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huì )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tòu )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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