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呀。景(jǐng )厘摇了摇头,你(nǐ )去见过你叔叔啦?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kè ),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xiǎng )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mó )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tā )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rèn )何激动动容的表(biǎo )现。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dì )老泪纵横,伸出(chū )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他看(kàn )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彦庭苦(kǔ )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zài )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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