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sì )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jiā )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yǒu )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bǐ )翼双飞,成为冤魂。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jū )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北京最颠(diān )簸的路当推二环。这(zhè )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bā )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zài )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suǒ )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sǐ )他。
对于这样虚伪的(de )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nóng )村去。
我说:搞不出(chū )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xǐ )欢两个位子的,没顶(dǐng )的那种车?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gǎn )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chē )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shì )界,那种自由的感觉(jiào )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yǒu )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yǒu )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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