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hā )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这段时间(jiān )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gè )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wéi )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shì )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luè ),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tóng )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这些事情(qíng )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chá ),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bǎn )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jīng )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shí )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yě )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dé )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mò )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yě )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个字——颠死他。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pào )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nǐ )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gè )动作。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dài )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lái ),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xiǎn )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bú )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lái ),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fā )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zhuài )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qù )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wǒ )不就掉不下去了。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gāng )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jī )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kuài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lán ),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qū )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le )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xiē )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浪费十年时间(jiān )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wèn )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dōu )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men )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nǚ )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háng )。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