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bà )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zuì )担心什么吗?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kàn )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jǐ )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她叫景晞,是个(gè )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yǐ )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妈(mā )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打个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hē )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diào )了下去——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jǐng )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dùn )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jiù )是那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看了,没(méi )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nǐ )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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