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hū )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le )?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duō )东西,乔(qiáo )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huì )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lái )。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wéi )一却还是(shì )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shì )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bú )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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