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me )好(hǎo )说(shuō )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qí )是(shì )痛(tòng )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gòu )与(yǔ )我(wǒ )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xiào )刊(kān )上(shàng )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jué )定(dìng )洗(xǐ )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nèi )盛(shèng )传(chuán )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yǒu ),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chē )后(hòu )说(shuō ):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zhè )个(gè )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rán )决(jué )定(dìng )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míng )字(zì ),废(fèi )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lái )的(de )。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lái )的(de )更(gèng )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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