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jiàn )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yòu )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这下容隽直(zhí )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yī )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原(yuán )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yǐ )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sǎo )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lèi )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tā )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wán )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hái )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mén ),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ne ),亏他说得出口。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yī )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sè )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乔唯一忍(rěn )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fāng )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yī )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wǒ )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fǎn )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yīng )过激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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