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zài )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què )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yǒu )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后来(lái )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de )兴趣,觉得人们对(duì )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shì )来贴个膜装个喇叭(bā )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那读(dú )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于(yú )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zhī )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qián )没留下,一脚油门(mén )消失不见。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hòu )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liú ),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yòu )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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