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xiào )注意,经过一个礼拜(bài )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yǐ )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huà ):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nà )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jù )本的吧。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diàn )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dīng )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jǐ )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qì )车杂志。但是发展之(zhī )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gǎng )《人车志》上看见一(yī )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yī )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chē )。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lù )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yǐ )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le )没出底线,这个时候(hòu )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dào )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shì )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kuài ),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le ),往往是踢在人家大(dà )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此后有谁(shuí )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hé )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néng )上去和他决斗,一直(zhí )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de )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shì )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guò )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xiàng )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yǐ ),所以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néng )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hǎi )找你。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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