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chén )默(mò ),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shí )么也没有问什么。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lěng )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gěi )不了你(nǐ )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shì )大(dà )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yī )位又一位专家。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zuò )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shì )她一个都没有问。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guāng )悲悯,一言不发。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huǎn )缓(huǎn )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le )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kāi )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hòu ),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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