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shí )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méi )有察觉到。
景厘用力地摇着(zhe )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ràng )你留在我身边
又静默许久之(zhī )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le )一艘游轮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zǒu )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rán )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xiǎo )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不(bú )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kǒu )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wǒ )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现在吗?景厘说,可(kě )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ne ),先吃饭吧?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ré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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