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jǐ )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chū )。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hòu )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dào )第二个戏,人家怕一(yī )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yǐ )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biāo )。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qiāng )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zài )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hòu )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第(dì )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dōu )不好,风沙满天,建(jiàn )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duǒ )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jiǎo )子比馒头还大。
开了(le )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hái )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jiā )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gǎi )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dì )一笔生意,一部本田(tián )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此后我决(jué )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yuán )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ràng )人热血沸腾,一加速(sù )便是(shì )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yǒu )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qì )。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le )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yòu )没控制好,起步前轮(lún )又翘(qiào )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cǐ )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néng )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fǔ )。
我说:你他妈别跟(gēn )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而这样的(de )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rén )。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shī )比较符合国情,于是(shì )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róng )是:
然后我去买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shì )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jì )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huǒ )车上补了票,睡在地(dì )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lái )的时候,看见我的车(chē )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dào )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wǒ )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xué )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le )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piào ),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tiān )爬北高峰三次,傍晚(wǎn )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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