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qiáo )仲兴闻(wén )言,怔(zhēng )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me )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pāi )了拍自(zì )己的额(é )头,道(dào ):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wǒ )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gà )。
一秒(miǎo )钟之后(hòu ),乔仲(zhòng )兴很快就又笑了起(qǐ )来,容(róng )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shǒu )疼,你(nǐ )让我抱(bào )着你,闻着你(nǐ )的味道,可能就没(méi )那么疼了。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tóu )接耳起(qǐ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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