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tiān ),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shòu )、认命(mìng )的讯息。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tā )的手指(zhǐ ),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jiǎ )。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kǒu )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shuō )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nǐ )照顾了。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le )两个字(zì ):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yòu )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zhī )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chū )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duō )大的困(kùn )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xīn )。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yǐ )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小厘景彦庭低低(dī )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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