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fèn )满意,付好钱就(jiù )开出去了,看着(zhe )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de )问题,这个问题(tí )便是今天的晚饭(fàn )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jí )有可能来回车钱(qián )比饭钱多。但是(shì )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wǒ )说:你们写过多(duō )少剧本啊?
我最近(jìn )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qù )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chī )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qí )重要的饭,因为(wéi )我突然发现最近(jìn )我一天只吃一顿(dùn )饭。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měi )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那个(gè )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shí )么时候可以连续(xù )十天出太阳,而(ér )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shù ),人家可以卖艺(yì ),而我写作却想(xiǎng )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měi )个人都会的,而(ér )我所会的东西是(shì )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yǒu )意义或者代表什(shí )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rén )觉得不错并展开(kāi )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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