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nián )少的时候常常(cháng )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shì )现在我发现这(zhè )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在边上的时(shí )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rán )后随着时间过(guò )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fù )出一切——对(duì )了,甚至还有生命。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cǐ )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dà )开发掉了。我(wǒ )觉得当时住的(de )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wǒ )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hǎo ),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rén )群里穿梭自如(rú )。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yǒu )赞叹说视野很(hěn )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yī )挡,我感觉车(chē )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mǔ )这里经过一条(tiáo )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píng )整过。这里不(bú )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men )在忙什么而已(yǐ )。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fèi ),于是万般后(hòu )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chē )到处乱窜,我(wǒ )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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