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bèi )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dōu )在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bǎ )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jiā )长,也不会找你了。
竟然让一个清(qīng )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作为父母,自然不希望小(xiǎo )女儿出省读大学,不过最后真的考(kǎo )不上本地的,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也只能做出取舍。
男朋友你在做(zuò )什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
——在(zài )此,我为我的身份,感到由衷的骄傲(ào )和自豪。啊,我的哥哥,今夜,让(ràng )我为您唱一首赞歌吧!
我脾气很好,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都犯不(bú )上动手。孟行悠拍拍手心,缓缓站(zhàn )起来,笑得很温和,我寻思着,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对不对?
孟行悠(yōu )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卖(mài )送来没多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xìng ),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yǐ )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而孟行悠成绩一向稳定, 理科一如既(jì )往的好, 文科一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g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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