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zhè )有几辆两冲(chōng )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xiǎng )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lù )上慢慢,可是现在我(wǒ )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yǒu )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péng )的车和自己(jǐ )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qù ),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yǐ )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qiē )——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yī )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shí )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miàn )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rèn )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qī )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yī )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ér )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tóu )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lái ),然后到了路况比较(jiào )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jiào )车子拽着人(rén )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huà ),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de )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biāo )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lǎo )夏大开眼界,结果没(méi )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gè )多月。老夏(xià )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duì ),另一个叫极速车队(duì )。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chē )队,速男车队,超极(jí )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cóng )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chē ),改车再飙车,直到(dào )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xiàng )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yán )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nà )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men )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xiàng )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我在北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gè )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xiě )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