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dìng )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yǐ )圈内盛传我是市(shì )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qiě )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yào )因为不知名的原(yuán )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kǎo )虑去什么地方吃(chī )饭。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huàn )了个电话,马上(shàng )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gè )电话?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zhǒng )种不满,但是还(hái )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zǒu )。
我的朋友们都(dōu )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lǐ )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běn )事的,家里有点(diǎn )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zhǎo )个外国人嫁了的(de ),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cóng )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qián ),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lái )无人可知,过去(qù )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rén )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men )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gū )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chén )露徐小芹等等的(de )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biān )真有这样的人我(wǒ )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shì )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jiè )绍,这个是老夏(xià ),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shì )新会员。
其中有(yǒu )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běn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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