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fēng )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liú )一个空空荡(dàng )荡的卫生间给他。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shàng ),一点点地(dì )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shì )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míng )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yǒu )一个男人愿(yuàn )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yǔ )满足了。
然(rán )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wéi )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只是她吹(chuī )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jǐ )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shēng )间洗一点点(diǎn )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qiě )就算确定了(le )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yǐ ),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le )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méi )?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bú )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jun4 )带去什么麻(má )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乔唯一(yī )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lǎo )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hái )想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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