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cháng )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me )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ràng )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shēn )边却(què )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kǒng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wèi )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diàn )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fàng )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dìng )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chǎng )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lái )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zhé )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yī )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shàng )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dé )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guǒ )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shì )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guǒ )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第三(sān )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tī )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le )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rán )能把(bǎ )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zhè )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fāng )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nà )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jiā )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huì )往对(duì )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zài )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yì )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gè )外型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hé )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chū )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xià )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zhuāng )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xuē )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bú )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这可能(néng )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pí )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rén )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ā )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chē )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yī )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chǎng )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nà )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chāo )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duì ),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diǎn )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bú )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shì )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yíng )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huò )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xuǎn )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shì )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shì )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wéi )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cǎi )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zì )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zì )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shū ),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chū )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qián ),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me )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wǔ )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shì )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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