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yī )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hǎo )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jù )牛×。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me )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bái )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而(ér )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de )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shì )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yǒu )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zhè )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hòu )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chén )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qiě )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de )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jìn )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néng )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jū )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fāng )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shì )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qiú ),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zhōng )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dāng )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bú )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huò )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shì )个好球。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dāng )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hái )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yī )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路上(shàng )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mài )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qióng )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dá )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ér )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最后(hòu )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děng )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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