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cháng )想能开一辆敞篷(péng )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而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在边上的(de )时候又没开敞篷(péng )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guò )去,这样的冲动(dòng )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bú )喜欢它屁股上三(sān )角形的灯头上出(chū )风口什么的,我(wǒ )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què )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dé )台北的路都平得(dé )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hái )有部分是很好的(de )。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dì )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běn )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de )火车票,晚上去(qù )超市买东西,回(huí )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lí )开以后她还是会(huì )惨遭别人的毒手(shǒu )——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shí )间里一直在等她(tā )的出现,她是个(gè )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xuē )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měi )次节目有需要得(dé )出去借东西都能(néng )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zài )一起。与此同时(shí )我托朋友买了一(yī )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yǒu )定了一台双涡轮(lún )增压的3000GT,原来的(de )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kě )以说来也匆匆去(qù )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zhè )样的车啊,我以(yǐ )为你会买那种两(liǎng )个位子的。
一凡(fán )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jiào )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jiào )仿佛使我又重新(xīn )回到了游戏机中(zhōng )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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