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wén )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仲(zhòng )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容(róng )隽听了,哼(hēng )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hái )不能怨了是(shì )吗?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chóng )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wǒ )这里没你们(men )什么事了。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shùn )利将自己的(de )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dào )了淮市。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wéi )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tóu )发。
乔唯一(yī )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hū )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xiàng )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shēn )上靠了靠。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shì )一天两天了(le ),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jī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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