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zhè )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ér )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kuàng )。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zhè )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de )必要了吧。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nán )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彦庭看(kàn )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她一声声地喊他(tā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bì )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diǎn )头。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dòng )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ràng )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从最后一家医院(yuàn )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xiǎn )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huò )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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