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zài )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wéi )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de )桌子上大(dà )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yǒu )钱以后回到原来(lái )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rù )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cái )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借(jiè )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gǎo )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zài )这三个小说里面。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yǒu )文采的一(yī )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nán )人,那我们好歹(dǎi )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gōng )安局一个(gè )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hòu )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gū )计得扣一段时间(jiān ),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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