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栩栩渐渐清醒过来,冷哼一声:我在等你啊。
正好慕浅去了洗手间,苏太太将苏牧白拉到旁边,将事情简单一说(shuō ),没想到苏牧白(bái )脸上却丝毫讶异(yì )也无。
岑栩栩说(shuō )着说着,忽然意(yì )识到自己说了太多一般,微微撑着身子看向他,你到底是谁啊?干嘛问这么多跟她有关的事情?你是不是喜欢她,想要追她?
慕浅瞥他一眼,你怎么这样啊?追问一下啊,也许我就跟你说了。
她原本就(jiù )是随意坐在他身(shēn )上,这会儿整个(gè )人摇摇晃晃的,身体忽然一歪,整个人从他身上(shàng )一头栽向了地上——
故事很俗套啊,无知少女被渣男诓骗一类,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慕浅耸了耸肩,忆起从前,竟轻笑出声,啊,我的少女时代啊,真是不堪回首,惨不忍睹。
切。岑栩栩嗤之以鼻,她(tā )又不是我伯父亲(qīn )生的,况且她也(yě )没在我们岑家待(dài )过啊不对,待过(guò )那么一两个月而(ér )已她算我什么堂姐?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tā )善良的后妈,爷(yé )爷身体越来越不(bú )好,希望能够看(kàn )见他早日成婚种(zhǒng )种条件之下,他(tā )想起了曾经的我(wǒ ),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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