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cǐ )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tā )就是故意的!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huà )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shí )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shuì ),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jiù )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因为(wéi )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yī )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jun4 )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hòu ),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bà )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yǒu )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的(de )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zǐ )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jun4 )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zì )己的女儿吃亏吗?
这样的情(qíng )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lái )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yī )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dǎ )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shì )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chá ),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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