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zhī )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lā )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bú )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chuáng )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bú )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tiān )又回北京了。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chē )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然(rán )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xiàn )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wài )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duō )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lǚ )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jué )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dà )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guò )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wū )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这样的感(gǎn )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shí )候才会有。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shì ),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shì )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nǐ )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liǎng )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chōng )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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