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diǎn )责任都不(bú )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piān )容隽似乎(hū )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她那(nà )个一向最(zuì )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le )一声。
两(liǎng )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me )回事。
容(róng )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shí )候我在家(jiā )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怎么了?她(tā )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你玩手机(jī )玩上瘾是(shì )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sī )吗?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gǎi )变,已经(jīng )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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