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shuō ):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于(yú )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zhǎo )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suàn )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guò )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shì )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dù )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gè )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men )是这条马(mǎ )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yǐn )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shí )么东西?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yǐ )卖艺,而(ér )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jiù )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shì ):他所学(xué )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rén )不用学都会的。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tà )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chē )子一下窜(cuàn )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yǒu )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gè )号码后告诉你。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tī )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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