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miàn )买了个房子?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gè )电话,是一个(gè )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bù )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le )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céng )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xiě )东西只能考虑(lǜ )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zhǒng )风格。
至于老夏(xià )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jiā ),我始终无法知道。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shuō )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xǐ )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zhōng )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chuī )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shí )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běi )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miàn )。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shì )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yàng )的。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chū )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chuán )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nǐ )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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