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bà )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jiān )和眼眶,却都微微泛(fàn )了红。
慕浅冷着一张脸,静坐许久,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冷眼看(kàn )着外面的人,干什么(me )?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有什么(me )话,你在那里说,我(wǒ )在这里也听得见。慕(mù )浅回答道。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de )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bú )必担忧,也不必心怀(huái )愧疚,不是吗?
他这一通介绍完毕,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明显都有些尴(gān )尬。
陆与川听了,知(zhī )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xī )救了我的命,我心里(lǐ )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shì )情急需善后,如果跟(gēn )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lí )开,伤口就受到感染(rǎn ),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nǐ )们担心的——
陆沅看(kàn )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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