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huì )不(bú )想(xiǎng )认(rèn )回(huí )她(tā )呢?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hòu )来(lái ),我(wǒ )被(bèi )人(rén )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那你今天不(bú )去(qù )实(shí )验(yàn )室(shì )了(le )?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fàn )吧(ba ),爸(bà )爸(bà ),吃(chī )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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