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jiē )上开得(dé )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jǐ )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yóu )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dào )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zǒng )之感觉(jiào )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说:不,比(bǐ )原来那(nà )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zài )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wǒ )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le )对我的(de )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dōng )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xiāo )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xī ),中国(guó )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qiě )有不在(zài )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shuō )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yī )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chāo )过五句(jù )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sì )溢地紧(jǐn )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rán )后再做身体接触。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gè )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yì ),付好(hǎo )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当年夏天,我(wǒ )回到北(běi )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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