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de )雨,偶(ǒu )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suī )然远山(shān )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wèi )的拉面(miàn )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rè )时香甜(tián )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de )高速公(gōng )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yǒu )目的没(méi )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qǐng )来一凡(fán )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kàn )过一凡(fán )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běn )通过以(yǐ )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qù )的态度(dù )对待此(cǐ )事。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tái )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yī )个过程(chéng )。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liú ),没有(yǒu )时间去(qù )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liàng ),骑上(shàng )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sì )建设牌(pái )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pǎo )车还安(ān )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měi )年军训(xùn )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chū )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fèn )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yī )天我在(zài )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hǎi )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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