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shēng )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hé )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yuè ),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chē )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jià ),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xià )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de )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yào )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wēi )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zhù )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chá ),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dà )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yě )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huí )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zhèng )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yǐ )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guò )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zhǎn )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shèn )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shàng )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le )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dāng )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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