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guò )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diào )几(jǐ )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xiū )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lí )。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mù )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tuì )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zhè )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lì )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xí )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de ),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mù )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gè )常(cháng )识。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de )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lí )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sān )个字——颠死他。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xiū )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wǒ )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qiáo )之(zhī )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hòu )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jiù )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jīng )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zài )香(xiāng )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chū )的问题。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cóng )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sài ),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kǎo )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nián )年(nián )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bīng )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kǒu )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bīng )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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