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shí )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yì )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迟砚了解孟行悠每天的作息安排,知道她在刷题,没有发信息来打扰,只在十分钟前,发了一条语音过来(lái )。
景宝跑进卫生间,看见澡盆里空空(kōng )如也,傻白甜地问:哥哥你怎么把(bǎ )四宝洗没了啊!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tiào )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àn )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le )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wǒ )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迟(chí )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shǒu )吗?
楚司瑶挠挠头,小声嘟囔:我(wǒ )这不是想给你出气嘛,秦千艺太烦人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不(bú )搭理她,她肯定还要继续说你的坏(huài )话。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xià )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bǎng )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de )一本选手。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迟砚还(hái )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luàn )了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chuí )他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松开(kāi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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