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de )是吗?乔唯一怒道。
两个人在一起这(zhè )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手(shǒu )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hái )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bāng )忙。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yǐ )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jìng )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dào ):老婆,我洗干净了
乔唯一闻言,不(bú )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wǒ )还不放心呢!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zuò )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jun4 )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le )整晚。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也(yě )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rán )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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