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xiàn )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zé )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dào )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qiě )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huān )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jīng )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dài )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wǒ )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xiǎo )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kǒu ),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ān )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wèi ),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kě )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qù ),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qiě )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xiàng )信。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ràng )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chuán )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以后的事(shì )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gāo )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de )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méi )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yōu )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jiào )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yóu )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wǒ )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hòu )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jiù )掉不下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huǐ )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yǐ )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huǒ )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chē )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其实从她做的(de )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shuí )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shēng )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tóu )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shàng )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gāo )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diǎn )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biàn )。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yào )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yào )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zhǎng )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chū )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de ),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huà ),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gè )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jǔ )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sù )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duì )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第一次去(qù )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zhōng )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shí )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miàn )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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