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shuō )的话,我有些(xiē )听得懂(dǒng ),有些(xiē )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bà )爸,从(cóng )今往后(hòu ),我都(dōu )会好好(hǎo )陪着爸(bà )爸。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lái )。
景厘(lí )原本就(jiù )是临时(shí )回来桐(tóng )城,要(yào )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niáng )可不像(xiàng )景厘这(zhè )么小声(shēng ),调门(mén )扯得老(lǎo )高:什(shí )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shì )他的希(xī )望。
景(jǐng )彦庭的(de )确很清(qīng )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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