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bǎi )个,也有几(jǐ )十个,孟行(háng )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xiǎng )越带劲,孟(mèng )行悠还把自(zì )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guò )程,不是一(yī )场谁输谁赢(yíng )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shàng )总算能俯视(shì )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tā ):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不知(zhī )道,可能下(xià )意识拿你当(dāng )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zǒu )的儿童版迟(chí )砚。
你又不(bú )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yàng ),这种八卦(guà )琐事倒是看(kàn )得挺准,她露出几分笑,调侃道:瑶瑶,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太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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