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běi )京(jīng )最平的一条环路。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zhī )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yī )面(miàn ),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zī )呐。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jiù )我(wǒ )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le ),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hé )人(rén )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bù )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nǚ )朋(péng )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wéi )冤魂。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xǐng )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bìng )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yuán )来(lái )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qiáng )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běi )京(jīng )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xiē )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dòng )以(yǐ )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shuō )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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