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mò )地一僵,再开口(kǒu )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你脖子上好像(xiàng )沾了我外套上的(de )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kāi )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tā )的脸,低低开口道:老(lǎo )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dào )什么歉呢?你说(shuō )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bú )开心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yī )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dòu )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jiā )里借住是几个意(yì )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dì )坐在沙发里玩手(shǒu )机。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lǐ )呢,你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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