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hú )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dé )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me )地方似(sì )的。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dé )到了她(tā )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shí )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哪能看不(bú )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xīn )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zhè )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关于这一(yī )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tā )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xìng )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bú )起。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gè )牙洗了(le )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我要谢谢您把(bǎ )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wǒ )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rào )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dài )着满腹(fù )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yòu )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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