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这一系列的检查(chá )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yǐ )经是下午两点多。
即便景(jǐng )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qī )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huà ),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xiǎn )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yǔ )言?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zhù )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shǎo )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zhè )么花?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zhī )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bú )住地狂跳。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zhǐ )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lì )气。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yǎn )神,换鞋出了门。
景厘缓(huǎn )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tái )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hòu ),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biān ),一直——
景彦庭苦笑了(le )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hòu )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chuǎn )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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